第28章 有幸不幸
要帶走的人多了一些。苳子想把莊傾顏留下，年齡大了一點，而且好看，容易被人注意到！呂長老說，需要總部的，彙集、篩選情報都需要人，女孩子心細，去歷練一下有好處的！除非她願意留下，估計需要你留下才有可能……
問起兩個弟子的近況。常大師說：“莊傾顏在發奮努力了！她小師妹追她追的太快了！怕師傅說她，自己有點瘋著努力呢！帶走她，對她倒是好事！太急於求成了，難免出些差錯……”苳子明白了！還是帶走吧……
去看了弟子們！說了安排。梁峰和郎瑜鬱悶啊！那表情簡直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賀家兄弟有保護這裡的責任，倒是也沒什麼太不良的反應！只是不能隨著師傅走，有些不開心……吳震山和裘安倒是沒有過多的反應！裘安執教多年，不好離開，苳子理解。吳震山的表現讓苳子感到了點意外！苳子側頭對他說：“你的反應讓我有些意外！”
吳震山說：“我只是喜歡上教學了！教與學之間是有關係的。總能發現些自己注意不到的東西！雖然越來越少，可是能把一些複雜的東西簡潔的說明白也是學問……”苳子點頭了！這個需要往教師上去培養了！教育關鍵是施教者的心！有心就能搞好！無心就怎麼都差著……
苳子對著梁峰說：“留下可不是輕鬆的事情！這裡是我們的家，重要的人和東西多數都在這裡！安全、守護！不是簡單的事情！我把家可交給你們了……”說著還用眼光看過了留下的幾人！梁峰和郎瑜變化最大，立刻覺出了擔子！都信誓旦旦，就差給師傅保證了……只是他們知道，師父不愛聽那些，沒敢說出來而已……
眾弟子讓師傅逐個看了武藝。苳子很滿意！比自己想的好！不過再進步就更難了！苳子說：“你們剿匪的實戰也是你們進步的主要因素！模擬的戰鬥總歸是模擬的！心再怎麼當真，也只能是當真！畢竟還不是真！真的戰鬥又是致命的！我不希望你們去找！那和找死沒什麼區別！不過再想進步還是有辦法的！辦法其實簡單至極，就是隻用一招，幾年內只用一招，不到不得已不出第二招！不要認為不可能進步了就改變！要一直用！還要花大量的時間去思考那一招！任何細節都有可能關係到進步或者退步！這樣的退步其實還是進步，只要換個角度，至少你明白了某個細節得當與否的關鍵！還有就是真武之心！出手必殺！不要切磋！目標只有死亡一個結果！這才是真武之心……實在沒辦法打得過的、還要提前跑！要活著才是武的根源！”弟子們都陷入了思考中……
歸來的路上，一直跟著的老馬說話了：“師傅！這次真是獲益匪淺……”眼裡看到了苳子不悅的、凝視的、有些怒氣的……目光。趕緊閉嘴了！低了下頭，趕緊道歉道：“對不起！大人！我只是聽他們叫師傅聽習慣，覺得該這麼叫您……所以……以後不敢了！請大人見諒！”
苳子也想了一下，緩和語氣說：“不怪你！我只是不喜歡年齡比我大的人叫我師傅！總覺得自己在欺負人！我們還是以朋友相交吧！你教我情報的學問，需要的、我會的、武藝方面的、陣法什麼的，我也會盡可能的告訴你。可好！”老馬滿意的笑了！說了聲：好！
苳子第一次在陽光下看清他的臉。似乎不是老，原先的那種老也是化妝的緣故。不過終歸是年紀比較大了！這是個未曾成家的孤身人。
苳子指著前邊的一個院子說：“那裡還有幾個姑娘！有環島界給的幾個侍女，還有美人集救回的幾名女子！可以去找個試試看，只要對方同意，就可以辦婚事了！原有的已經被那幾個弟子挑走幾個了！救回來的女子中有幾個被呂長老送去學府那邊做事了！後來我才知道，都是經過了訓練的！怕帶壞了那幾個女孩子！才給分開的……”
老馬這時放鬆多了！壞笑著說：“我喜歡訓練過的！”倆人一同大笑了起來！苳子指著他說：“你！我還以為沒結婚是乾淨的……原來也是個老壞蛋！”老馬說：“本能的事！怎麼能說是壞呢！要是那樣就是壞！那天下就沒有好人了！那些沒能力的人都想過，何況正常人！”
苳子奇道：“你調查過……”馬老點點頭說：“情報！什麼都會有的！這些不稀奇！有些沒有能力的人和一些有特殊喜好的人才叫壞，他們只想破壞！我年輕時還偷著殺過！只是不敢說！後來才知道，有人還願意受……唉！人吶！見多了、想多了、知道的多了……不願意成家了！”
苳子知道這表面的笑話，實際是肺腑之言。年輕時去殺了自己認為的惡人，也是劣跡，不當說的……
馬老繼續說道：“很多事不當說的！說了會引起多數人的怒目。轉過身、背地裡又想和別人探討！多半人都是人前正經！只是人前而已……”苳子笑了，只是笑了有點苦澀。馬老接著說：“還有很多事不當說的！比如男人和女人。初始是男子主動的多！後來就會變化，變成女子主動！直到男子逃難、躲災……”
苳子有些不懂，也有些聽不下去了！指著常大師那邊說：“那幾個女子是呂長老安排的，你去找他，他會帶你去看的！能不能帶走可靠你自己了！”老馬看看苳子，他太年輕了！說這，倒是沒到時候！還不懂呢……
老馬告辭了！住處什麼的都安排完了！這會正好沒事！邊走邊還唸叨著：“男人老了愛看，女人老了愛說！男人滿足了的就不看了；女人滿足了的就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