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9章 二弟慘死

陳小凡面無表情地盯著眼前這群窮兇極惡的歹徒,對於他們剛才所說的話只覺得無比滑稽,別說只是區區兩人聯手就,哪怕他們三個一起上,陳小凡也不帶怕的,內心依舊毫無波瀾,甚至連眼皮子都懶得抬一下。

然而和陳小凡形成鮮明對比的卻是那對被嚇得臉色慘白、渾身發抖的母子倆。

女子緊緊摟著孩子,滿臉驚恐之色,嘴唇哆哆嗦嗦地對陳小凡說道:“這位公子,請您務必多加小心啊!求求您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如果您能順利解救我們孃兒倆脫離險境,回到家中後,我定會懇請我家老爺給予您豐厚的酬勞作為報答。”言語之中充滿了憂慮和不安。

儘管陳小凡已多次強調有足夠能力應對這幾名歹徒,但這位母親仍憂心忡忡。

畢竟她無從得知對方所言是否屬實,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為了安慰自己才這樣說的 ,況且她從那三個歹徒囂張跋扈的言辭裡可以聽出,他們絕非普通毛賊那麼簡單,顯然是一夥身經百戰、狡黠難纏之人。

一想到這裡,這位母親便愈發害怕起來,畢竟這名公子以少對多,即便是能躲得了明槍,但這暗箭恐怕是難防。

“大哥哥,你一定要加油啊!將這些可惡的壞人全部抓住,讓他們受到應有的懲罰!我和母親都會一直支持你,期待著你勝利的消息。”小男孩眨著亮晶晶的眼睛,滿臉真摯地向陳小凡鼓勁助威。

儘管小男孩內心充滿恐懼,但他還是努力振作起來,鼓足勇氣給眼前這位勇敢的大哥哥送上最有力的鼓勵,他心裡清楚,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大哥哥絕不會莫名其妙地被捲入這場危險的爭鬥,更不會與他們一同面臨生命威脅。

陳小凡聽到這對母子的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溫和而堅定的笑容。

他認真的點頭回應道:“你們母子倆放心吧,這兩個惡徒絕對傷不到我分毫,他們連靠近我的機會都沒有,更別提殺掉我了,想殺我的人太多了,從來沒有得逞的,想殺我的人只怕還未出生呢,他們企圖取我性命,簡直是天大的笑話,我不殺他們,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陳小凡看著眼前這對憂心忡忡的母子,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

面對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自尋死路的歹徒,他毫無畏懼之心,在他看來,解決掉這樣的小角色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哼!狂妄的小子,今日我們兄弟二人定要讓你為嗯剛剛的胡言亂付出慘痛代價,叫你立刻便笑不出聲!”只見那滿臉麻子的胖漢怒髮衝冠、義憤填膺地吼道。

語罷,此二歹徒竟毫不猶豫地高舉手中鋒利無比的大刀,徑直朝陳小凡狠狠劈去!

陳小凡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冰冷徹骨且充滿蔑視意味的笑容,冷嘲熱諷地道:“你們兩個不知天高地厚、自取滅亡的傢伙,還想取我的性命,真是不自量力的螻蟻!”

陳小凡心中對這群人甚是鄙夷,這些愚人怕是尚未領教過自己的厲害之處,別看自己外表年輕,但論及殺傷力卻遠勝諸多武林高手,即便是自家恩師張三丰亦是自愧不如,甘拜下風,更何況眼前這兩個小小的歹徒?想要斬殺他們兩個惡毒的歹徒,對他而言不過舉手投足間的事,根本不需要耗費絲毫力氣。

反觀這幫惡徒,居然大言不慚地稱自己找死,實在是滑稽可笑至極,殊不知他們方才所言正應了自己此刻心境——他們才是真正意義上的自尋死路啊!

陳小凡眼神冷漠,根本不想和這些人多費口舌。

只見他突然抽出腰間的長劍,身形一閃,如同鬼魅一般衝向敵人,劍光閃爍,手起劍落。

剎那間,走在最前方那名身著灰衣的男子便被攔腰斬斷,鮮血四濺,內臟橫飛,當場斃命!猩紅溫熱的血液與慘白森冷的骨骼交織在一起,觸目驚心,恐怖至極!

這驚世駭俗的一幕發生得太過突然,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尤其是那個滿臉麻子的胖子,更是被嚇得屁滾尿流,魂飛魄散。

他毫無防備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兩腿之間竟有一股黃色的液體緩緩流淌而出,浸溼了腳下的土地。

此時的胖子早已嚇得語無倫次,腦海中一片空白。

他暗自慶幸還好剛才走在前面的不是自己,要不然現在慘死街頭的人就是他了。

同時,他心中也對眼前這個年輕人生出深深的恐懼,萬萬沒料到對方竟然如此狠辣厲害,舉手投足間就能取人性命。

而且,他甚至連陳小凡是如何出招的都沒有看清,其速度之快,簡直匪夷所思!

我的天啊!此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實力竟然如此恐怖,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料,根本不像他原本以為的那樣弱小不堪。

這下他們可是失算了!

不僅是他,此時此刻,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驚得目瞪口呆,滿臉愕然地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心中充滿了無法言喻的震驚和疑惑。

尤其是那位刀疤男,更是驚恐萬分,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他渾身顫抖著,聲音結巴地問道:“你……你……你到底是誰?怎麼會有這般厲害的身手?”

他就算是再傻 ,此刻也意識到此人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在舉手投足間就輕而易舉殺死他的兄弟,這簡直太可怕了!

要知道,剛剛慘死在劍下的那個人可是他的義結金蘭的二弟,雖不是親兄弟,但比親兄弟還要親,而且他們兄弟倆的實力相差無幾,老二隻是稍遜於自己而已。

可如今,老二竟然毫無還手之力,甚至連反應的時間都來不及,就被一劍劈成了兩半,慘死當場,這樣殘酷的事實,讓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

一想到這裡,刀疤男的心如墜冰窖,一股寒意從脊樑骨上升起,他實在想不通,這個年輕人為何能如此輕易地斬殺二弟,他也不敢想此人真正的實力究竟有多恐怖!

此刻他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但他不敢多想,也不敢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