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島的楊天小 作品

第250章 猜測

婁小鵝聽著婁母的分析聲,也跟著點頭表示大體上是贊同母親的觀點的,直到婁母說完話後婁小鵝也馬上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為什麼您說的是暫時的,而不是直接定性呢,您剛剛不是還說他有那種態度已經是鳳毛麟角,難能可貴了嗎?”婁小鵝眨巴著眼睛滿臉疑惑的問道。

婁母沒好氣的瞪了婁小鵝一眼說道:“這可是關係到你的終身大事可不得警慎一些嗎,我也沒有說何雨柱不行,就是想看看他別的方面有沒有什麼缺點或者惡習而已,所以用了暫時這個詞語。”

婁小鵝聽到母親的解釋後立馬明白了母親對自己的良苦用心,傻呵呵的笑了起來又自覺的移動到了婁母旁邊,環抱住婁母一臉幸福的把腦袋放到婁母的肩膀上小聲說道:“有你們關心我真是幸福,不管什麼事情都不用操心你們就已經替我想到了所有。”

婁母用手指點了點婁小鵝的額頭,寵溺的說道:“真不知道生你們幹什麼,一個個的都像是來跟我們要賬的,真不知道我和你父親上輩子是不是欠了你們多大的賬。”

婁小鵝聽著母親的話立馬就不幹了,撒嬌著搖起了婁母的胳膊努著嘴對著婁母說道:“哪裡是你們欠了我和哥哥什麼賬啊,分明是我們兩上輩子做了不少好事,積攢了不少功得所以這輩子投胎才會投到有你們這樣好的父母家裡的。”

婁母聽了婁小鵝的這番話語哪裡還能維持住像平時那樣端莊優雅的樣子,不管任誰家中父母聽到自己的兒女說自己這個做父母的很好,很到位都會開心不已吧。

婁母開懷的大笑了起來,本來還挺讓人感覺到壓抑的心情也立馬得到了釋放,也暫時忘記了那些讓人心煩的亂七八糟的事,瞬間感覺到自己心中暢快了許多。

在婁母還沉浸在開心愉快的同時,婁小鵝又開始思考起自己母親和父親今天有這個異常的原因起來,應該不是生意上的事,再說了現在家裡的生意基本上都已經被收為國有,家中也就剩一些股份跟本沒有什麼經營權,變相的也說明沒有什麼需要父母煩心的事情,不是生意上的事那就只剩家裡的事了,又想到母親剛剛說是來給自己和哥哥還債的……。

婁小鵝突然感覺到自己現在有點呼吸困難,心裡也感覺到像是有一隻無形的大手開始使勁的捏住自己的心臟,像是要把它捏爆但是又怎麼都捏不爆的樣子,讓婁小鵝瞬間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婁小鵝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最後實在是感覺有點承受不住,這才打破了這溫馨的畫面。

“母親你和父親今天這個樣子,是不是哥哥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希望你們不要瞞著我,我也是家中的一份子。”婁小鵝強忍著心痛的感覺,眼角也已經泛起了眼淚對著婁母說道。

正笑的很開心的婁母聽到婁小鵝的話語,立馬就知道自己女兒這是開始多想了,趕緊收斂了笑容很是正式的對著婁小鵝說道:“你怎麼會想到你哥哥那裡去呢,他在美國好好的沒有出什麼事情,雖然現在國家已經中斷了和美國那邊的聯繫,和那邊聯繫起來很困難,可是我們家裡還是有點渠道的,知道你哥哥在那邊現在還是很好的,你小時候也去過那裡,應該知道美國就是個資本主義國家只要有錢就行,都是可以凌駕於法律之上的,你哥哥在那邊雖然不算是特別有錢的那一波人裡面,可一個小富豪還是算得上的,放心吧他沒什麼事。”

婁小鵝聽到自己母親的解釋後,瞬間感覺到捏著自己心臟的那隻無形的大手消失了,自己的呼吸也正常了起來,立馬也有了一種要破涕為笑的衝動可她又忍住了。

“對不起母親,我不該往那方面想的,我錯了,可是您和父親今天的狀態實在是有點不好,我又實在想不出理由就只能往哥哥那裡想了,您也知道我小時候去過美國,雖然說在美國有錢人確實可以凌駕於法律之上也可以過上衣食無憂燈紅酒綠的生活,可您是不是忘了那邊的種族歧視也是非常嚴重的,在那裡除了白人以外別的膚色的人也隨時面臨著生命的威脅。”

婁小鵝的話語又一次讓心中平穩的婁母在心中悲慼起來一時無語。

就在婁小鵝想要問問母親家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看到自己母親的樣子又實在有點不知道要怎麼開口了,怕會引得母親更加傷心那就得點得不償失了。

就在婁小鵝猶豫的時候,臥室門突然被打開了婁小鵝抬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父親。

婁小鵝趕緊站起身跑到了自己的梳妝檯那搬起椅子走到自己和婁母親坐的位置對著婁父說道:“父親您坐。”

婁父也沒有客氣,直接坐在了婁小鵝搬過來的凳子上後說道:“這是怎麼了,剛剛在外面還聽你們在哈哈大笑呢,我這怎麼一進來就變了個畫風,難道是不歡迎我才擺出這個樣子的,那我走?”

婁母看到婁父的到來稍稍恢復了一下心情,現在又聽到婁父對自己兩人的打趣心情立馬又恢復了不少對著婁父斜了一眼說道:“走什麼走,就這家裡面那個地方不是你隨便能去的,又有誰敢讓你出去,我們一家人也有好長時間沒有坐在一起聊聊天了,今天這個也趁著有這機會聊聊天也不錯。”

婁小鵝聽到母親的話也在後面跟著點頭表示贊同。

婁父也點點頭表示同意,想了想說道:“那你們怎麼聊著聊著就突然變成這樣子了,看著挺傷心的。”

婁母嘆了口氣說道:“我們剛剛這是聊到我們兒子了,心中有點擔心就傷心了起來。”

婁父聽到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母女兩人才傷心的,感覺自己也沒有什麼好勸解的,主要原因是自己也挺想念自己兒子的,這都好幾年沒有見過面了,以前還好經常能書信聯繫一下,可從去年開始這邊和那邊直接斷絕了國家之間的聯繫,跟著自己和兒子那邊也不能用正常的渠道去聯繫兒子,只能通過一些隱秘渠道互相傳達各自的信息,可想要書信來往就沒有了,不是書信送不過來主要是因為危險性太大了。

“等以後國家走正正軌後就好了,大家還是先忍忍吧。”婁父看著婁小鵝兩人勸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