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子晏 作品

第267章 何思為不幹人事

許佩親熱的將人帶進屋,何思為剛坐下,她就遞了一茶缸的糖水,一邊讓何思為喝,回身又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個蘋果,塞到何思為手裡。

 何思為一手糖水一手拿著蘋果,被當成小孩子對待,這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不成想今日又體會了一把。

 許佩在她身邊坐下,還催促的說,“喝吧,小姑娘不是都愛喝糖水嗎?我多放了兩勺糖,你嚐嚐夠不夠甜,不夠甜阿姨再給人加。”

 然後看到小姑娘聽話的喝一口,眼睛一瞬間亮起來,笑著說甜,只這一個小動作,許佩看的就心生歡喜。

 “你今天要回農場?把那些糖帶著,等你們場長回去,我再讓他給你帶一些。”

 何思為忙拒絕,“阿姨,這些就夠用了,路上你捎我們回來,我還沒有感謝你,怎麼能收你的東西呢。”

 許佩說,“外人當然不給,你不是外人。建國住院這些日子,說起山上的事,出血熱是傳染病,你一個小姑娘愣是扛了過來,還有山火發生,我聽了就想這姑娘也太厲害了,今天看到,覺得更厲害。”

 何思為不懂。

 她一臉茫然樣,逗笑了許佩,“這麼厲害的姑娘,竟然是個小姑娘,還能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可不更厲害。”

 何思為被誇的臉發燙,不照鏡子她也知道一定很紅。

 為了掩飾自己的窘迫,何思為舉起茶缸喝糖水,結果被就被許阿姨下一句話,驚的差點將喝到嘴裡的水噴出去。

 “思為啊,你喜歡什麼樣的手絹,阿姨下次讓建國給你捎過去。”

 上次王場長給她捎的東西里,信被手絹包著,含義:不寫情來不寫詩,一方素帕寄心知。

 現在許阿姨突然問她喜歡什麼樣的手絹,何思為可以用腦袋打賭,許阿姨一定看王場長給她寫的信了,甚至明白了那封信和手絹暗示的含義。

 何思為強將嗓子處的癢意壓下去,仰頭將茶缸又舉高几分,將臉遮擋住大半,如果可以,她真想將臉都塞到茶缸裡去。

 許佩看著小姑娘沒有被茶缸遮住的臉紅紅的,是越看越愛,小姑娘就該如此,淳樸又幹淨,什麼都放在面上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