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糕爺爺 作品

第429章 護犢之情

誰知又聽到那個叫駱校長的大美姑娘駱玉嬌又問道:“他如果改變不了想去撩胡可馨胡大美婦的心事,那他的命運會怎麼樣?”

沒有想到這個自己弟媳駱校長問出了自己一直想要問出的問題來。

“胡可馨胡大美女由一個水多汁旺味兒足的紅顏薄命女轉變為一個天命貴女,她的化身與阿姐一樣都是鳥中鳳凰,那是一種至高無上的存在,你想著在玄品世界沒有爭執和較量嗎?而阿哥,作為一隻麻雀般的存在,他的理想是飛上高枝變鳳凰,並想著與鳳凰齊飛,這現實嗎?玄品世界裡能夠允許他有這種逆天改命的機會嗎?”自己二弟張逐遠對著自己大媳婦駱玉嬌解釋說道。

“那麼,玄品世界是一個怎樣的存在?”駱玉嬌追問道。

“玄品世界跟我們的現實世界差不多,也是有尊卑高下之別一樣,眾生平等那隻不過是一個哄人的口號而已,從來就沒有真實存在過。阿個,一個剛剛入玄品境界,只能作為一隻小麻雀的低等存在,他卻幻想擁有鳳凰美女般的存在,自己在心裡做夢可以千萬別用來作為鼓勵自己行動的動力而存在,否則自己只會粉身碎骨!”張逐遠說道。

“阿弟呀,再怎麼說他是你大哥,他雖說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但你也不必如此說他。”駱校長勸慰說道。

“正因為他是我大哥,我才不希望他被命運碾壓,這才好心提醒他,要是旁人,高深玄品修者再就將他碾為齏粉!”張逐遠說道,“他不明白在玄者社會里,只講實力,強者為尊,強者通吃,自己實力不夠的時候不要去做那不切實際的夢,否則別人還不等你成長起來就會強者玄者摧毀得灰飛煙滅,魂飛魄散了。”張逐遠繼續透過自己的大媳婦告訴他玄幻世界殘酷的真相。

自己弟弟張逐遠這話若是平時,是聽不到張逐夢耳朵之中,進不到他心裡去的,如今玄幻世界走一趟,作為底層玄幻修者,只有老實本份地活者還有一線生機,否則自己越上進越志存高遠,離死亡就越近。

張逐夢明白這點事實之後,他就準備離開自己弟媳的竹林子這個舒適的避風港,去外面的玄幻世界親身經歷過後,他才會明白一個道理:強者就是規則,弱者只能戰戰兢兢,生死被強者操控,尊嚴也被強者踐踏!

這時,又傳出一個聲音來:“只有一個後空翻,就能夠在魚兒或鳥兒自由地切換自己的身形。”原來張逐夢鳥兒的所思所想還有所有作為全部被比他玄品更高的張逐遠掌握,這才每個字,每句話說在他心坎中去了。

聽聞二弟對自己的勸誡之後,張逐夢心中暗自思忖:“既然如此,那我便到這玄者世界走上一遭吧!只是,這偌大的世界,我又該從何處開始呢?”正當他苦思冥想之際,一個念頭突然閃過腦海——對啊!已經好久沒有去探望那個由自己親手接迎而來的小生命了。也不知道張少芳和她的孩子現在過得怎樣?

思緒至此,張逐夢猶如一隻輕盈的麻雀般,振翅朝著紅旗公社的街道飛去。不多時,他便抵達了目的地,並輕巧地落在了張少芳租住房屋前的電線上。然後,他靜靜地等待著,期盼著能看到張少芳帶著剛出生不久的兒子出來曬太陽的溫馨畫面。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終於,張逐夢如願以償地見到了張少芳抱著孩子走出門來。陽光灑在他們身上,彷彿給這對母子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顯得格外美好而寧靜。

這時,一位紅旗公社街上的中年女鄰居,走到張少芳身邊,她用手摸了摸嬰兒的臉,問道:“張家少芳妹子,你家嚴師傅又出車拉貨去了,就只留你們母子倆在家呀?”

見張少芳正忙裡忙外沒有閒來搭理這位大嬸的問話。

“我仔細地看了你家兒子的臉來,怎麼看不像是你家嚴師傅的臉頰輪廊,倒有點像他那個沒有滿師就走了的那兒徒弟的樣子來。”誰知那個中年婦人見張少芳沒有理會她,她就說出這會生是非的話來。

這話把張少芳嚇了一大跳,連忙停下手中的活計問道:“嫗大嬸,你剛才說什麼,我忙得沒有聽清楚你說了什麼話來?”

“我是說,你們家嚴師傅又出去賺錢去了,這個孩子取了名字沒有?有幾個月了?”那個嫗大娘問道。

“他不出車,我們孃兒倆就沒有吃的,他能不出去拼命賺錢嗎?!這個孩子叫嚴貽張,快一歲了。”張少芳忙說道。

“我曾經仔細地端詳過這個孩子,發現他的長相確實與眾不同。從他那明亮的眼神和聰慧的面容中,我彷彿看到了未來的無限可能。這個孩子身上散發出一種獨特的氣質,讓人不禁相信他將來必定會有所作為。

相比之下,他的父親則顯得平凡許多。或許是生活的艱辛和命運的不公,使得這位父親歷經磨難,身苦命薄。看著他滄桑的臉龐和疲憊的身影,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憐憫之情。”

驅大嬸嘆息著離開了,留下了這番感慨。她似乎對這個家庭的情況頗為了解,也對孩子的未來充滿了期待。

張少芳聽到街上鄰居驅大嬸那番沒頭沒腦的話語後,心裡頓時感到十分煩悶和憋屈。她暗自思忖道:“這個令人討厭的老太婆,怎麼能這樣說話呢?難道她不知道這樣說是在詛咒我家男人嚴少峰師傅嗎?!真是太過分了!”想到這裡,張少芳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眼中閃爍著憤怒的火花。

她緊緊地握起拳頭,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找驅大嬸理論一番,但理智告訴她不能這麼做。畢竟大家都是街坊鄰里,如果因為一時衝動而引發衝突,以後見面豈不是會很尷尬?於是,張少芳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轉身回到家中。

然而,驅大嬸的那些話卻像針一樣刺痛著她的心,讓她始終無法平靜下來。張少芳坐在椅子上,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之中。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驅大嬸平日裡雖然有些嘴碎,但也不至於如此無禮。難道其中有什麼隱情不成?

看著自己一起長大的玩伴,如今還為他生了一個孩子,張逐夢鳥兒心裡也不是滋味,自己無論是做人還是做鳥都是對她無能為力的樣子,就自己此番作為還去惦記胡大貴女,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這幾字是如何寫的,作為一隻小麻雀,張逐夢產生了護犢之情來,在他小小的心房之中想要去為這個嬰兒做些什麼?

想到這裡,他向南河飛去,他在半空中一個後空翻,化成了一隻烏龜,落入南河中,它在河水底下泥沙之中,找出幾隻十幾年大的河蚌來,讓她們吐出六十多個白色的珍珠來,他用大蝦把這些珍珠戳一個洞,用鯉魚脊背的魚筋串成兩個一大一小的珍珠項鍊,他再次一個後空翻把自己變成麻雀叼著兩竄項鍊就向張少芳租住地飛去。

這時,張少芳不在眼前,只有小嚴貽張獨自在門前曬太陽,張逐夢鳥兒飛到孩子身邊,叼開他的衣服,把兩個項鍊放進孩子衣服之中,蓋上之後,它就向另一個孩子 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