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服侍

吳小牛東奔西跑到處鼓吹，也贏得一部分信徒，吃香的喝辣的好不威風。

 可惜好景不長，正當他準備擼起袖子大幹一場的時候，公安人員把他盯上了。

 這天，吳小牛在聚會點吹的眉飛色舞正起勁時，突然“哐當”一聲，門被打開。

 三個警察衝進屋裡，對他說：

 “你在這裡幹什麼？”

 “跟大家聊聊天唄。”

 “跟我們到局裡一趟，你煽動謠言，蠱惑人心。”

 吳小牛想狡辯，警察不由分說把他帶走。

 剛走到半路，吳小牛突然抱頭痛哭：

 “天神救救我！”

 耳畔嗡嗡作響，好像在說：

 “裝肚子痛，趁他們不備往西跑。”

 吳小牛冥冥中聽到提示音，又抱著肚子蹲下身：

 “我這幾天肚子拉稀，你們有紙沒有？我想上廁所。”

 一位警察遞一張紙給他：

 “老實點，不要跑遠，趕快解決掉！”

 “好的，我拉完屎就來。”

 吳小牛抱著肚子彎著腰走進旁邊的樹林，警察厲聲道：

 “就在那裡，不要跑遠。”

 “好的。”

 說完蹲下身，看看四周的動靜，在他西面有一條河，河兩岸雜草叢生，將河溝緊緊包圍中間。

 幾個警察距離他有十多米遠，蹲在地上聊天等他。

 他故意大聲呻吟著：

 “哎呦，拉不出來！”

 “叫什麼喪啊，搞快點。”一位警察催促道。

 吳小牛又故意大叫幾聲，隨後悄悄縮回身，順著河坎溜下去鑽進茂密的草叢，慢慢向西走去。

 當幾位看押的警察沒有聽到呻吟聲，好奇地跑過來一看，哪裡還有他的影子，早跑得無影無蹤。

 吳小牛順著茂密的草叢走了大約二十多米遠，上面是條公路，他看到抓他的警察在河溝邊四處找他。

 他看看公路四周沒有人影，正在這時，一輛三輪車從前方飛跑而來。

 吳小牛急忙爬上公路，攔住三輪車逃跑了。

 吳小牛僥倖逃過一劫，自知罪孽深重，就像一條毒蛇蜷縮在他秘密聚點裡，暗地裡活動。

 他發現，在聽他傳教人當中，大多數是老人和婦女，而這些女人都挺年輕，雖然談不上漂亮，比自己家裡黃臉婆要好看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