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裘德考的視頻內容,幕後的四大凶獸?
剛一進門,就看到一臉哀怨,頂著一雙黑眼圈的夏冬青正瞪著大眼睛看著兩人。
“臥槽,你是鬼啊!”張天養白了一眼,拿起一瓶牛奶喝了起來。
“你不好好上班,幹嘛呢!”趙吏也是嚇了一大跳:“少看點哪些沒用的書,瞅瞅你都虛成什麼樣子了,臉色蒼白手腳無力,縱慾過度要節制啊!”
“我呸!”
夏冬青一聽兩人的話頓時大怒:“你還好意思說呢你,你幹嘛去了?白天也不在,店也沒有人管,我在這守了一個夜班,加一個白班,現在又是一個夜班,困死我!”
而趙吏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走到一邊在夏冬青無比震驚的目光下,拿著一大堆吃吃喝喝走到一邊:“老張,都多大了還喝奶呢,來來來今天吏哥高興,咱哥倆喝點。”
“你小子第一天執勤,就幫了我這麼大一個忙,吏哥我很開心。”
雖然事很大,但這麼快解決了,對趙吏來說是個好事。要不然自己的地盤上總出現這樣的事情,最後還不知道要發什麼亂子呢。
所以他感謝張天養道是真的。
“不過你小子,也是真的損啊。”
說到最後,搖了搖頭。
張天養顯然那天早上第一次去早市的時候就發現了,結果呢,他還裝不知道。
“不過接下來兩天,你得幫我值班了。”
“得!我就知道不可能平白無故的吃你一頓。”張天養沒好氣的看著趙吏:“那你可快點,我那邊店裝修完之後,就要營業了,到時候可沒工夫搭理你。”
“放心吧,也就兩三天而已。”趙吏點點頭。
“不過有一點,崑崙那邊恐怕要來人了,所以你要注意點。”
張天養愣了一下,想起了那個短髮少女,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只要不是金曦寒月就沒什麼大問題。”
“呦呵,小老弟口氣不小啊!”趙吏聽聞忍不住打趣一聲。
“喂喂喂,我說你們兩個,搭理搭理我啊!”夏冬青忙活完又走了過來:“我說趙吏你這樣吃,不給錢,回頭老闆來了怎麼辦?”
“這對不上賬啊,而且你還礦工,遲到早退,你這樣是不行的。”
隨即夏冬青就好像變成了唐僧一樣,在兩人耳邊絮絮叨叨個不停,讓張天養和趙吏瞬間沒了心思。
“得!吏哥,你吃好喝好,我先回去睡覺了。”
“哎,早知道我就不跟這小子玩了,真沒勁,不識趣!”趙吏拍了下腦袋,隨後在夏冬青張牙舞爪的樣子下,提著他直接來到了收銀臺的後面那面牆上。
“來!小子!跟我念……營業執照!”
“你幹嘛啊趙吏,你鬆開行不行!”想要掙脫開的夏冬青大叫著,但可惜趙吏根本不鬆開。
無奈之下,也只好跟著他念了。
“營業執照……”
“法人代表……趙吏!”
“法人代表趙、趙吏!?”
夏冬青愣了一下,趕忙抬起頭看著上面的執照,轉過身看著趙吏,似乎在確定著什麼一樣。
雙眼帶著幾分茫然,似乎不敢相信一樣。
“所以、所以你是老闆?”
這麼一個小超市,夏冬青不認為除了法人還會有什麼老闆,董事長之類的。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了,趙吏,就是老闆!
“現在知道了吧?”趙吏沒好氣的白瞪了一眼:“真是的,這營業執照就掛在那呢,你怎麼就沒好好看看呢!”
夏冬青聽聞,目光幽幽的從營業執照上移開,輕聲道:“那個……趙吏,營業執照上的日期,過期了。”
“咳咳咳!”
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的趙吏,拍了拍胸口:“你看錯了!”
大手一揮拍在了營業執照上。
下一秒,營業執照上的日期就出現了細微的變化。
夏冬青還想說什麼,可下一秒目光在看過去的時候才發現……日期,竟然真的變了,營業執照也沒有過期!
“這……我眼花了?”
揉了揉眼睛,夏冬青這次確定了,但也只能認為是自己太累了,所以出現了幻覺。
最後看向張天養,充滿了錯愕:“張大哥,你看到了嗎?”
“太遠了,我可看不到。”張天養聳聳肩:“行了,你們值班吧,我先走了啊。”
隨後張天養就轉身離開了,看了眼旁邊的進展,汪難表示一切都在加緊中,絕對不會耽誤後這才開車回到酒店。
洗漱一番回到床上,張天養的臉色露出一抹複雜之色,想了想還是拿出手機給阿茶打了過去。
可惜……沒人接。
擺渡人也許無法屏蔽這種內部的傳呼聲音,但冥王……肯定是例外了。
所以他也不足為奇 ,只不過躺下剛睡三個多小時,阿茶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歪?”
慵懶的聲音從那邊傳來,顯然這是剛剛睡醒啊。
張天養無語的看著手機:“原來吾主阿茶竟然還有這樣的特權啊,只要你打的電話,都會自動接聽?”
“當然!要不然下面這群兔崽子一個個的總是找不到人,一天天總想著帶薪拉屎,怎麼可能有這麼便宜的事!”阿茶沒好氣道:“說吧,找我幹什麼?正喝酒呢,真是討厭……”
“我和趙吏今晚做的事,你那邊 應該也知道了吧?”
“你是說那兩個畫技門的傳人時隔千年又一次出現的事了?”阿茶點點頭:“我已經查過了,這門秘技冥界的確還存有副本沒錯,但一直封存著沒有我和十殿廢柴的權限,根本取不走,所以不是冥界這邊溜出去的。”
張天養點點頭:“也就是說,有可能是當初冥界沒有處理乾淨,還是留下了根兒?”
“倒也不算。”阿茶搖搖頭:“當初的行動我是知道的,那件事鬧得很大就連我和金曦都碰了一面,確定了下這件事,所以當時絕對不可能會留下什麼傳承,甚至連一點痕跡都不會保存下來。”
“那這……”
“你聽我把話說完。”阿茶喝了口酒,繼續道:“從這次的事情來看,我有了一個懷疑……也許不是當年的畫技門餘孽,而是畫技門的人。”
“什麼意思?我沒懂?”張天養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