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四阿公登門，都是老狐狸啊！(第2頁)
但張天養，就憑他姓張，就足夠了。
“其實我一直挺糾結一個事的！”張天養看著陳皮阿四笑道：“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呢？”
“？”
饒是經過了無數大風大浪的陳皮阿四，在聽到張天養的話後都愣了一下，但當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之後，也不禁尷尬了起來。
說起來吧，陳皮阿四的身份在九門的輩分當中，都是一個尷尬的存在。
而張天養也一樣，不過拋開年齡不談從上自下開始呢，就簡單很多了。所以，張天養可以叫吳老三一聲“三哥”讓吳諧稱呼自己為“叔叔”。
畢竟，百歲山是和佛爺吳老狗一個輩分的，所以大家也就默認了。
但陳皮阿四，就複雜了。
他初出江湖的時候，是以二月紅的徒弟為名頭來的。二月紅作為和百歲山同一代的人，所以陳皮阿四應該低一輩，算是和吳老三、張天養一樣。
雖然年紀大了一點，但輩分不能亂。
可後來他卻背叛了師門，還殺了原來的四爺，成為了新四爺，偏偏那一代的九門當中，他是第一個完成接替上位的，嚴格來講其實又可以和佛爺，二月紅一流，平輩而交。
雖然當時的九門，都很鄙視這個傢伙。
但輩分這個東西，就是這樣。
當年為了制衡九門一些蠢蠢欲動的傢伙，二月紅直接收了解雨臣，也不是沒有這方面原因的。
無形當中，給解雨臣硬提了輩分。
這也就導致陳皮阿四最討厭的人，除了百歲山，就是解雨臣了。
雖然說他早早就發出了聲明，和二月紅一刀兩斷，斬斷了關係。
但有些事不是說說就有用的。
有些標籤，就算是死都摘不下來，更別說這都是事實，無法改變。
當然，陳皮阿四的內心深處對於二月紅這個師父到底是一個什麼感情，那也許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不過不能否認的是，陳皮阿四哪怕已經成為了赫赫威名的陳四爺，如今的四阿公。
但在九門內部，按照輩分來的話他還真是最複雜的一個，這也就是為什麼隨著年齡的增長，陳皮的稱呼從“四爺”變成了“四阿公”的原因。
他不希望看到什麼因為輩分之間的稱呼，而是年齡上的……
所以，如今尤其是近代這幾十年裡面，九門當中無論男女老少，哪怕吳老三見到了他都直接稱呼一聲“四阿公”。
可現在張天養的一番話，無疑是在直接挑釁他。
張天養要怎麼稱呼他呢……四阿公？陳四爺？還是四哥？
光是想想，就覺得這件事很有意思啊！
而陳皮阿四自然也清楚張天養的意思，心中泛起一抹怒火。百歲山那老混賬的兒子，果然也是如此厭惡之輩，讓人生不出喜歡之心吶。
這些小事，如果是當年陳皮阿四也許還會暴怒一下，直接動手。
不過現在……雖然還是很氣，但也不至於直接就要對付張天養了。
當然，也許是因為可能知道自己不是他對手吧！？
“無所謂，一個稱呼而已，怎麼說都是長輩，所以沒有什麼的。”
“哈哈哈哈……”張天養頓時大笑起來，也不再糾結什麼呢，既然如此那叫什麼就完全憑藉自己的心情了。
“我女兒……還好嗎？”
“女兒？”張天養茫然的眨眨眼：“四阿公，您還有個女兒呢！天吶，我那大侄女在哪呢？我第一次見面可得給個紅包啊！”
張天養的一句話，氣的陳皮阿四差點沒直接三高爆表。
冷厲的目光打量著張天養，沒有說什麼只是十分平靜的看著他。
見此，好一會張天養這才點了點頭：“好吧，那不知道四阿公想了解一些什麼呢？”
“我聽說海上的事，找船長傑克可以管一半，找豐煌集團可以照單全收。”
“我只想了解一下……我女兒的事，你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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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說，你們張家到底在算計著什麼！”
“當年的事，我一直在調查，直至今日都沒有放棄，但我還是沒明白。”
“沒明白？”張天養好笑的看著陳皮阿四：“四阿公這是跟我玩哪一齣呢？”
“沒明白，可屍蟞丹都吃了，您說不明白跟我在這演什麼戲呢！”
“四阿公都已經進來了，那又何必裝什麼都不知道呢？”
“服下屍蟞丹，不是我所願意的。”陳皮阿四開口道：“那天，我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大限將至了。”
“年紀大了，很多事情上並不能夠得心應手了，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像你們張家一樣，長命……百歲？”
“所以，你可以去查一下就知道，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裡我雖然沒有公佈說退隱江湖收手的消息，但確確實實的消失過很長一段時間。”
“原本，那是我想悄無聲息的就此銷聲匿跡於江湖。”
“畢竟我這個人仇家太多了，這是最好的辦法。”
“可沒想到，我會被找到，而且還會被強行喂下屍蟞丹。”
“事後，我也才知道那個東西是禁婆。”
“但我一直納悶，據我所知禁婆是隻有生活在海水或者河水當中的，它們是無法離開水的才對，但為什麼那個禁婆卻可以，並且還強行給我喂下了一顆丹藥！”
“怎麼說呢……”陳皮阿四的語氣變得複雜了起來：“有感激，但也有無奈。”
“但更讓我感到驚愕的是，那個禁婆的臉……好像文錦。”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至今做夢都會夢到。”
“我不知道你們張家和吳家在弄什麼計劃，為什麼當初犧牲掉了整個九門年青一代，但我的女兒，我只想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張天養默默的看著這位四阿公，表情神態沒有絲毫動容。
“啊？”
“四阿公說完了？”
“可小子還是不懂，你說了這麼多，到底想要找我幹嘛呢？”
“難道也是海上運貨出了問題？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可以給四阿公一個面子，這次的事就算了。”
“可至於你說的什麼禁婆啊，文錦啊之類的事情，我是真的聽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