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第2頁)

  秋霜不欲多說,點點頭拉著身邊的秋雨就走,剛才她瞧見姨娘是被大公子抱回來的,或許摔得不清,哪能再耽擱時間。

  那問話的丫頭見兩人走的匆忙,眼裡若有所思,這才折返回去。

  這邊四月被顧容珩放在床榻上,依舊是半夢半醒的模樣,那露在外面的手掌和額頭上還有擦傷,所幸暫且瞧著傷口都只是擦傷,也並不深。

  顧容珩牽著四月的手,看著床上無意識難受翻滾的人,心裡越發的沉了下來。

  這次的事情已經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了,顧家的馬車也敢動,還針對了四月,稍微一想就能想出不對。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裡面盡是危險的冷意。

  讓春桃去倒了杯茶水過來,顧容珩抱起四月,輕輕的往那張乾涸的唇畔裡倒入茶水,沒一會兒一杯茶水便被她喝完了。

  她呢喃著還是喊渴,顧容珩卻沒再依著她了,讓春桃去找身衣裳過來替她換上,自己則站去了門外。

  站在外面的顧容珩呵出口白氣,臉色嚴峻冷酷,在冷風中好似絲毫都不覺得冷一般,負手而立。

  沒過一會兒長林就帶著先生趕到了,顧容珩做了請的手勢,讓長林將人帶進去。

  屋內的四月被春桃換了身裡衣,她看到外面有人進來就連忙將床簾放了下來。

  顧容珩微微一個頷首讓其他人都出去,春桃跟在長林的身後,猶豫一下也走了出去。

  待屋子內只剩下兩人,顧容珩才低聲道:“她中了春藥,怎麼解?”

  那先生一愣,隨即皺著眉思索一下問道:“中藥多久了?”

  顧容珩抿著唇:“大概一兩個時辰。”

  那先生心想這既是顧大人的妾室,兩人親熱一番不就好了?況且過了這麼久,藥性也該散了些,用藥或許更麻煩,光是煎藥便要一些時候了。

  但那先生雖是這麼想,還是說道:“方子也是有的,喝了藥應該就能疏解了。”

  顧容珩這才點點頭,又讓先生去診脈,確定沒有別的問題後才跟著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