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九章:被灌酒了(第2頁)

  隨後她便拉著杜謄,扭著自己的楊柳腰從此處離開了。

  隨後不過片刻,她便拉著杜謄出現在了大廳之中。

  大廳裡除了坐著四位堂主,當下此處,只還坐著幾名杜謄並不認識的人。

  他們只都死死看著杜謄,杜謄被他們這樣注視著,只有些不知所措。

  於此同時坐在左上首的人只對那魚兒姑娘道了一句“怎麼只有一個人?”

  那魚兒姑娘聽出對方口吻之中似乎有些苛責的意味,便也只是一揮帕子道了一句“怎麼不能是一個人?你又沒說幾個人,況且我家老洪在山主那裡,如今還沒回來,你們真要想找他說話,你們自己去找他就是了。”

  聽到魚兒姑娘這話,那人雖然有些不悅,可當下想到自己還有用得著她的地方,故而那人不再多言了。

  他隨後只轉頭看向杜謄“你們是幾個人啊?”

  杜謄覺得有些奇怪,故而他只低聲道了一句“就我一個啊。”

  那人聞言卻只道了一句“我怎麼聽說,那日洪兄弟回來時,只帶了四五個人回來的樣子。”

  聽到這人的問話,杜謄便也意識到了面前這人完全是在套自己的話,他自己與師父正好是兩人,若自己反駁他,他們豈不是正知道自己師父的存在了。

  故而雖然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想做什麼,但杜謄卻還是道了一句“我想你大概是看錯了,那日洪兄弟身邊始終只有我而已。”

  聽到杜謄如此肯定的語氣,那人果然不再追問了,而於此同時另有一人只對杜謄露出一個肯定的笑容道“杜兄弟,洪兄弟能有如此覺悟,您一定是出了不少力吧!我們都說洪兄弟,從前可沒有這般聰明,如今他卻能明白這麼多,我們都只是說其背後必定有什麼高人指點,想來您就是那位高人了吧?”

  聽到那人的話,杜謄只道“高人不敢當,我不過是湊巧看得懂一些事情罷了。”

  聽到杜謄這話,那人便又笑道“公子何必如此謙虛,還不知公子如何稱呼呢?又是何方人士?”

  聽到那人的話,杜謄已經明白這些人來者不善了,可當下他也不好貿然翻臉,故而他只低聲道了一句“我姓杜,名謄,你們喚我杜生就行,我乃是附近榆樹村的秀才,因屢試不第,家中無米下炊,老母小兒腹中俱飢餓,故而我只想四處求得一點米糧,幸而路上遇到了洪兄弟,洪兄弟給我米糧,又邀請我來了此處。所以我便孤身來了。”

  杜謄說這話倒也還有幾分可信服度,畢竟他此刻生的稚嫩斯文,又是面白無鬚的少年郎,故而他說自己是個書生,倒也有幾分可信。

  不過這些人顯然也是見過山下的書生的,那些書生們除了滿口之乎者也,只也對他們這些土匪十分不待見,當年老大還想找幾個書生來當軍師為自己出謀劃策一番,不想那些書生們一聽到這說法卻是個個要死要活,絕食的絕食,撞牆的撞牆。

  眼下這書生可與旁人不同太多,想到此處,那人故而只對杜謄道了一句“我們這裡可是土匪窩?你難道就不怕我們?難道就不鄙夷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