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深度催眠


  付胭想過他是藉著酒勁來找她要領帶的,可他現在很清醒,他能徒手從隔壁鄰居家的陽臺到這裡,就說明他的酒已經醒了。

  他就是專程為了領帶來的。

  一陣風吹來,付胭的披肩被風吹起,彷彿她整個身子都晃動了一下。

  她一邊從洗衣機裡拿出衣服,抖開,一邊冷淡地說:“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領帶。”

  霍銘徵了解付胭的一言一行,她不看人說話的時候不是心虛,就是心裡藏著事。

  他看著她的側臉,“去年你送我的那一條,深藍色暗紋的領帶,你說花了你快半個月的工資。”

  “不記得了。”付胭將衣服抖開,掛在衣架上,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波動。

  她以為霍銘徵完全不記得那條領帶的細節,更不會記得她當時撒嬌說的一句話,希望他會對那條領帶印象深刻。

  當時的她,真的滿心滿眼都是他,他卻視若不見。

  她轉身將霍銘徵推開一些,要去按自動晾衣杆的按鈕。

  “你擋我路了。”/

  霍銘徵先她一步奪走她手裡的衣架,佔著身高的優勢,不用將自動晾衣杆降下來,他一抬手,就能將衣服掛在晾衣槓上。

  他將付胭困在胸膛和洗衣機之間,注視著她的眼睛,“現在能好好說話了嗎?”

  付胭往右,霍銘徵的手就攔了右邊,她往左,他的手就攔在左邊。

  後來霍銘徵索性雙手撐在洗衣機上,付胭不想和他毫無距離地貼在一起,腰肢往後壓,拉開兩個人的距離。

  好在她的腰夠細,以前跳過舞也夠軟。

  可這樣導致的結果就是,兩人的上半身離得越遠,下半身就貼得越緊,幾乎都能感受到霍銘徵的緊繃和蠢蠢欲動。

  付胭惱羞成怒推霍銘徵,霍銘徵握住她的手腕,將她往懷裡拉。

  “把領帶還給我。”

  付胭沒好氣地說:“霍總滿滿一抽屜的領帶,何必糾結一條本來就和您的身份不匹配的領帶?”

  霍銘徵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臉上,“只要我喜歡的,管他是什麼樣的,就配得上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