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
距離十七點還有一分鐘。
說了每天寫日記的,但要讓我寫,我也不知道要寫什麼,因為一天就這麼不明不白的過來了。
根本什麼也沒做啊!
怎麼就過了一天了呢?
不明白。
我想不明白。
昨天聽《紅樓夢》聽不下去,聽了兩章刪了,今天嘛,打算做點計劃,二四年在上海工作,二五年還在上海工作,就是明年,估計明年九月才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