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河洛七 作品

第六百九十章 誰伺候誰(第2頁)

  
  趙長河點了點頭,皇甫紹宗兵馬太少了,而且精銳程度屬實有限。別的不說,如果是真正令行禁止的百戰之師,這個時間其實應該直奔三晉,去除雁門後顧之憂。但這支軍隊多半做不到,打完了這一場伏擊,怕是隻想回家討賞過年。
  
  終究不是玩遊戲,有多少人頭就能滿天下隨便派遣。
  
  不過或許可以換個思路,這支軍隊回城駐守還是靠得住的,可以讓四象教精銳出去幹三晉的活兒。因為三晉情況與常規戰爭不太一樣,說不定用江湖手段、尤其是魔教手段更好做事。
  
  以前晉中商人在後面亂搞,資敵也就算了,還勾結當地官員,對軍需上下其手、囤積居奇,影響前線補給,完全是毒瘤。夏龍淵是不管而朝中高官們並不是不知道,他們也是參與了其中紅利的,上下勾結,皇甫永先根本什麼都做不了,搞得只能自己派人扮馬匪劫糧,這些事自己和嶽紅翎當初都是親身經歷過的,十分魔幻。
  
  這回更狠,在新朝剛立的那幾天,第一個兵臨城下的居然就是晉中軍馬,雖然有距離較近的因素,也可以看出他們與京師官員的密切聯繫以及徹底畢露的反意。如今雁門夾在他們與胡人之間,極度危險,要不是巴圖在前面先擋了第一炮,現在什麼情況都不好說。
  
  但他們的情況似乎比較散,沒有一個非常明確的集權,似乎只是諸商聯盟。這種情況用軍隊一家一家征服過去那屬於陷入泥沼,反倒是江湖手段說不定更適合……
  
  如今這麼一推演,感覺自己心急火燎地跑回來好像也真沒那麼必要,沒那麼急的。怎麼也得等三娘那邊把巴圖的狀況反饋之後才能定計,這時候急吼吼的跑出去也是個沒頭蒼蠅。怪不得遲遲對自己跑回來感覺很困惑,這時候就應該抱著央央睡覺才對……趙長河心中各種大石搬開,一時悔得想死。
  
  見趙長河思考著思考著漸漸臉色有點變苦的小模樣,夏遲遲眼裡閃過笑意,故意轉移了話題:“喂,為什麼喜歡叫她做我師父?我沒有拜過她為師,只不過是她作為上代尊者,指點新任聖女,那是她的責任。”
  
  趙長河回過神,隨口回應:“那也是師徒之實嘛……好比孫教習教新人刀法也只是他的職責,但他永遠是我師父,世人都這麼看。”
  
  夏遲遲咬著下唇:“難道不是因為,有這個名目你會更興奮?”
  
  趙長河:“……我不需要這個名目,她現在是你母后,這名目還不夠牛逼的?”
  
  夏遲遲道:“真想讓太后和皇帝一起伺候你啊?”
  
  趙長河偏頭:“我是來談正事的!休想拿這個考驗幹部!”
  
  夏遲遲道:“喂,你現在算不算臣屬?”
  
  趙長河沒好氣道:“幹嘛?”
  
  “臣屬的話,伺候皇帝是不是你的任務?”
  
  “……”
  
  “趙愛卿……”夏遲遲暱聲道:“朕伏案做了一天事兒,肩膀酸了,來給朕捏捏?”
  
  我這幾天好像比你累多了……趙長河撇撇嘴,終究沒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