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抹記憶 作品

第2437章(第2頁)

    “他中午吃飯時喝醉了。”巴卡尼澤歉意地說:“我馬上去瞧瞧,看他是否已經醒過來了。”

    “還是我去看吧。”阿西婭站起身,衝著沃文歉意地說:“司機同志,麻煩你再等一會兒。”

    阿西婭走進索科夫休息的房間時,發現他已經坐起身,正雙手抱著頭在那裡發呆。連忙關切地問:“米沙,你感覺怎麼樣?”

    “頭有點疼。”索科夫苦笑著說:“看來以後不能喝這麼多酒了,簡直是活受罪。”

    “活該。”阿西婭笑罵道:“我父親的酒量那麼好,兩三瓶伏特加對他來說不過是小意思,你和他拼酒,那不是自己找罪受麼。”

    索科夫抬手看了看時間,隨後說道:“時間不早了,沃文怎麼還沒有來?”

    “他已經來了。”阿西婭說道:“他此刻就在門口,說要準備送我們回去,我是特意來叫你的。”

    “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吧。”索科夫說完就猛地站起身。誰知起得太猛了,他只覺得兩眼發黑,眼前金星亂串,又直接坐回了床上。

    阿西婭連忙扶住了他,關切地問:“米沙,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索科夫擺擺手,有些尷尬地回答說:“就是起得太猛,感覺兩眼發黑,金星亂串,我坐一會兒就好了。”

    又坐了片刻,索科夫再次站起身。這次他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沒有像剛才那樣猛地站起來,所以沒有再出現剛剛的那種情況。不過饒是如此,阿西婭還是擔心他摔跤,伸出雙手扶住了他,攙扶著他往外走。

    兩人來到外面後,尼娜看到了走路依舊有些搖晃的索科夫,連忙問道:“米沙,你沒事吧?”

    “沒事,我沒事。”索科夫努力在臉上擠出笑容回答。

    “來,喝杯熱茶緩一緩。”尼娜端起桌上的一杯熱茶,遞給了索科夫,並埋怨自己的丈夫:“你這個死老頭子,明知米沙不會喝酒,還灌他那麼多酒,要是他出點什麼意外,我和你沒完。”

    巴卡尼澤聽後,嘿嘿地乾笑兩聲,隨口說道:“我哪知道米沙不能喝酒,才兩三杯就倒下了。”

    “將軍同志,”沃文看到了索科夫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連忙態度恭謹地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出發?”

    索科夫喝光了手裡的熱茶之後,覺得自己多少緩了過來。不過他心裡也很清楚,這樣的清醒是暫時的,待會兒出去被冷風一吹,酒勁就會上來,沒準就會大吐特吐。為了避免這種尷尬的情況出現,他決定應該早點回家睡覺,便對沃文說道:“我現在就出發吧。”

    沃文和阿西婭攙扶著索科夫來到了外面,上了停在這裡的轎車。向兩位老人告辭後,轎車就朝著市中心的方向駛去。

    車在行駛過程中,沃文通過後視鏡,看了一眼坐在後排的索科夫,陪著笑說:“將軍同志,真是沒想到,您的酒量這麼差,喝幾杯酒就醉成這樣。和您相比,雅科夫將軍的酒量算是相當不錯了。”

    “嗯嗯,那倒也是。”索科夫對這一點倒沒有絲毫的懷疑,他有些口齒不清地說:“打仗,他不行;喝酒,我不行。”

    車來到大院門口,索科夫原準備想在這裡下車的,但沃文擔心索科夫現在的情況,根本無法走回到自己家裡。而阿西婭又是一個孕婦,要是由她把索科夫這個醉鬼拖回家,沒準會動了胎氣。

    正是出於這樣的考慮,沃文把車開到了門口,搖下車窗對哨兵說道:“哨兵同志,將軍喝醉了,我想把他直接送到家裡,希望您能通融一下,讓我的-->>
                                         
車進去。”

    其實就算沃文不這麼說,轎車擋風玻璃上貼的那一堆通行證,也足以讓哨兵給他開方便之門。此刻見他居然用商量的口吻和自己說這件事,哨兵也就順水推舟地同意了。

    車來到索科夫家的樓下,索科夫再次醉得不省人事。好在有沃文在,否則阿西婭都不知道該怎麼才能把索科夫拖回家。沃文上前,把索科夫扛在肩上,跟在阿西婭的後面走進了建築物。

    值班室裡的老太太,看到阿西婭回來,正要衝她打招呼,卻發現她的身後跟著一名軍人,那軍人的肩膀上還扛著一個人,老太太湊近一看,原來是索科夫。她試探地問阿西婭:“阿西婭,你丈夫這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