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4章

第564章

卻不想,餘清舒察覺到了他的動作,偏頭躲開了,也鬆開了他。

戰司濯抬起的手就這麼僵在了半空,半晌才緩緩地落下來,撐著站直了身子。

“我沒事,你去洗手間吧。”戰司濯忍著傷口的痛,扯了扯唇角,走到沙發坐下,可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他有事。

他很疼。

不是傷口的疼,是心臟,他的心在這四年裡,深夜被鈍刀割據,白天用工作當麻醉劑,強行讓它癒合。反反覆覆,他被折磨了四年,而四年後,再看到餘清舒,那些被強行癒合的“傷口”崩解的更厲害,疼的他連喘息都成了困難。

餘清舒注意到他額角滲出的冷汗,這看上去可一點都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他的傷,她多少知道的,沒有三個月,連床都不能下,這才過了小半個月,戰司濯已經不是第一次忤逆醫囑下床走動了,這隻會加劇他的傷。

這根本就是不要命的玩法。

如果她真的就這麼走了,估計下一秒戰司濯就能在這裡疼得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