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燒的礦泉水 作品

第二卷魔子向南 第七百零三章一起下地獄(第2頁)

    古青陽先是默默地為他自己倒上一碗“忘憂”,隨後就開始他對兩人身份的講述。

    他的話確實是帶有幾分滑稽的味道,但無論是第五山河還是幕碑涼,他們都不敢小瞧這一番話。

    古青陽是何許人也,他們兩個人都是心知肚明。

    能讓古青陽誇獎的人,那絕對是真正的人中龍鳳了。

    就拿幕碑涼來說,他在聽古青陽介紹第五山河的時候,可從未想過真要把第五山河當成普通的劍修。

    劍道骨修一向都擁有著極強的殺伐力確實是不假,可在大多數情況下劍修都是孤家寡人。

    在骨修的世界裡,不管是多麼強大的劍修,一般來說也只是會被當成強者對待。

    而那些大勢力的掌權者們,這種人往往要比所謂的強者更容易享受到各種優待。

    畢竟……強者只是強者,實力雖強,卻終有力盡之時,更有拼盡全力也無法完成的遺憾之事。

    相比之下,那些掌權者們就是完全不同的存在。

    那些掌權者們,哪一個不是手下擁有一大批強者?

    論做事,一個勢力所能爆發出來的力量始終都是要強於個人的。

    當然,凡事也有例外。剛剛所說的情況是適用於大多數人。

    這個世界上也有那麼一部分人是極其特殊的人,就比如古青陽。

    古青陽就是一個可以不被正常情況束縛的人,因為他真的是擁有無敵之姿,真的是可以做成很多事。

    在最近這幾年的時間裡,對於古青陽這個名字,各大道統的人只要是一經提起就會心生殺意。

    可想殺歸想殺,提起古青陽,又有誰不會對這個名字的擁有者心生一抹尊敬之意呢?

    古青陽是何許人也?

    那可是足以讓眾多大道統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人,是讓眾多大道統紛紛欲要先除之而後快的人。

    古-->>
                                         
青陽對那些掌權者而言到底意味著怎樣的威脅,恐怕也只有那些掌權者自己最清楚。

    幕碑涼自己就是一個掌權者。

    自從當初那一別,他就早早地結束了他的遊歷修行,然後就一門心思地將精力轉到了家族上。

    在他的努力之下,這麼多年的時間過去,幕家早就已經不再是當初的幕家了,而是新的幕家。

    如今的幕家雖然還是以守護人族氣運為己任,但幕家本身已經迎來了一場大變革。

    幕家的很多規矩都變了。

    那些規矩剛剛被幕碑涼改變的時候,確實是觸動了很多人的利益。可那些人也是很快就選擇徹底閉嘴。

    因為幕家的確是在幕碑涼的帶領之下愈加強盛,整體的發展之勢都是一副蒸蒸日上的景象。

    再加上幕碑涼漸漸地就得到了所有族老的認可,故而,如今的幕碑涼就是實至名歸的幕家家主。

    幕碑涼會尊重古青陽,是因為古青陽自己確實是極致不凡,古青陽真的是一個震古爍今的妖孽。

    就在剛剛,他和第五山河更是誰都沒有說謊。

    他們的確是互相不認識,他之所以主動找上第五山河,就是因為他在人家的身上感受到古青陽的氣息。

    那是一種因果氣息,同樣的氣息幕碑涼自己也有,因為他和古青陽之間也曾結下過些許因果。

    但幕碑涼自己和古青陽的因果氣息很是淡薄,因為他們之間並沒有太多交集。

    遙想當初,他還沒來得及多說什麼呢,古青陽就被蘇玥接走了。

    那個時候的蘇玥可是無限接近十六境的恐怖強者,幕碑涼沒被她給嚇出什麼事來就算是皆大歡喜了。

    相比之下,第五山河身上的那份因果氣息就要濃郁的多。幕碑涼只是看了第五山河一眼就確定了他。

    從那一刻開始,幕碑涼就認定第五山河和古青陽之間的關係一定是很不簡單。

    為此,他才特意點了幾壇酒,準備要和第五山河好好地喝上一頓,興許能套出一些話來。

    然而……讓幕碑涼沒有想到的事情是,他才剛剛開始實行計劃,他要找的正主居然就自己找過來了。

    既然古青陽都來了,那他還在這裡跟第五山河廢話幹什麼?

    可現如今,聽古青陽的意思,怎麼這第五山河好像也不是一個平凡之輩呢?

    想到這裡,幕碑涼不由得又開始動用他的命骨,用獨屬於他自己的因果類神通仔細地探查第五山河。

    幕碑涼不敢輕視古青陽。

    他很想知道,一個能讓古青陽給出如此評價的年輕人,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年輕人。

    難不成,這天底下還真的會有如此之多的驚才絕豔之輩?幕碑涼小心而謹慎地做著他想做的事情。

    片刻後,幕碑涼臉色微變。

    他抬起頭看了一眼第五山河,目光變得深邃許多。而第五山河也察覺到了他的目光,隨即猛然看向他。

    目光相對,幕碑涼依舊還是目光幽邃,仿若是一座無底的深淵。而第五山河則是目光如炬。

    “不愧是青陽道友的朋友,第五道友,我觀你骨相,覺得你主要修行的應該不是劍道。”

    “但你這麼多年以來應該是一門心思全在劍道之上。嗯……更為準確的說,應該是在殺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