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舞陽 作品

第六百一十七章 有眉目了

韋彥妮和柳方白在討論江飛宇的時候。

這邊,回去的路上,江飛宇也在和沈君蘭閒聊。

“學姐,你好像不太喜歡出席今天這種場合?”江飛宇問道。

沈君蘭苦笑道:“我確實不太喜歡,如你所見,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被推出來作為掛名代表,不過這並不是我的本意。”

江飛宇自嘲道:“是覺得我們這些人充滿了銅臭味,亦或者覺得我們為了錢不擇手段?”

沈君蘭趕緊擺手否認道:“沒有啦,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只是覺得商場上都是爾虞我詐,我還是想活得簡單一些。”

“學姐,你有沒有想過,等明年你踏出學校後,你要面對的這個社會,就是充滿銅臭味,人與人之間充斥著虛偽的世界,大家都是帶著面具生活。”

江飛宇問了一個很有哲理的問題。

沈君蘭愣了一會,幾次欲言又止。

她其實也意識到了,她從小就被家人保護得太好了,沒有見過這個社會的殘酷。

以她的家庭背景來說,她確實可以單純地活下去。

大學畢業後,可以輕鬆找一個政府單位的閒職上崗,以後按部就班地結婚生子。

反正以她的家庭背景,也能一輩子護她周全。

不用考慮工資低不低、有沒有房子住,孩子教育和醫療問題,反正有國家提供保障。

也不用擔心有什麼傻逼上司窺視自己的美色,或者給自己小鞋穿。

可這真的是她想要的生活嗎?

她這樣努力學習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跳出這種一眼能望到頭的生活,去追尋她想要看的高山和大海嗎!

所以,這就是她的父母不同意她去做駐外的翻譯官的原因。

按照她父親的說法:你想做翻譯官沒問題,想進外交部工作也沒問題,駐外的,不行。

父親的威嚴在她心中,彷彿一座無法逾越的大山。

每一次提起反抗的念頭,都令她感到窒息。

這也是越臨近畢業,她心中的焦慮感越強烈的原因。

“可以問你個問題嗎?”沈君蘭問道。

江飛宇道:“可以啊,你說。”

沈君蘭問道:“比方說,像你和武濤,你們已經這麼有錢了,為什麼還要這麼拼命地掙錢?”

這就是沒有經歷過人間疾苦的人,才會問出這種問題。